回到家,我将这个发现告诉了母亲。
她没有不以为意,反而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说她也觉得江南市地下盘根错节已久,毒品链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她打断,表面的安定只是假象,她本就猜想或许毒贩们只是把活动场所转换到更隐蔽的地方,而我的这个发现无疑证实了她的这个猜想,这让她更坚信不能这么简单就把江南的扫毒工作减轻了。
当我以为这段谈话就此结束时,却招来了母亲的训斥。
“你不知道秦广的身份和为人吗?还跟他来往!”
母亲刚下班回家,换了鞋子到客厅后就被我拉来谈话,这会儿不由得揉了揉她那忙活了一天的酸脖。
“偶尔,偶尔,”我讪笑。
“这是次数的问题?”警花瞪我。
“他邀请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我轻声说。
“以后别跟他来往,”说着就起身要往厨房走去。
“但这个发现也是去了才有的。”我说。
“什么发现?”母亲头也没回。
“我今晚在聚会上的发现。”
“你出息了,那今后就靠你破案呗?”她开始择菜。
“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这不是有用不有用的事,秦广什么人?你和他在一起很危险,你要是被带偏了,我都救不回来。至于毒品的事,如果那是真的,没有你,警察早晚也会发现。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读好书……”余下的就是一连串的人生道理。
就在第二天,母亲就按照我的发现对全市的酒吧、KTV等场所进行了搜索,果然查到了一些吸毒分子,虽然数量不是很多,但至少证明了我们的猜想。
于是警局又召开了紧急会议,但具体的细节我自然无权了解,母亲也不会告诉我。
确定的是,母亲他们接下来有的忙了。
市内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不知凡几,而警力资源有限,且也不能全部都投入到一个工作类别中,搜查起来无疑十分麻烦。
奇怪的是,刚和秦广热络了几天,这天又开始不见人了。盲猜他大概又犯了什么事,被他父亲给软禁起来了。
某一天我忽然留意到,之前经常约我的魏源这段时间很少联系我了。
这小子是机灵的,从我粗浅来看。
他过去对我那么热忱自然有巴结之意。
不懂现在与我划清界限是真的暂时有事脱不开身还是知道我这性格或许也不会违反法律给他带来什么便利。
然而老天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为了告诉我答案,在我这个发现产生的第二天,魏源又约我了。
还是熟悉的那个夫妻档烧烤摊,我照常在用餐间隙上二楼方便,果真见到这畜生和那娇滴滴的老板娘在挂有后者两人结婚照前的床上打得火热。
这魏源近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总感觉蜕变了似的,那眉眼总是轻扬着,带有一抹难以忽视的得意。
或许他已经将老板娘阴道到心脏的阻塞打通,从而借老板娘之手拿下了这摊子的不少股份?
又或者是这不学无术的混混靠着他这还算不错的性功能征服了另一个更有实力的熟妇?
这次魏源对我无疑是殷勤的,准确说,比以往还要啊殷勤好几倍。
桌上的餐品丰富、量多到傻子都看得出我俩根本吃不完的地步,然而这货还是怕我撑不死一样不停要我继续点,说“之前忙没时间约远哥,这次终于有空了,一定要好好赔罪,远哥尽管点,我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