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抢在我的前面说了“Yes”接着他们就向我们讲解他们的计划。
在离城区大约十英里地方,有一座劳改农场,约翰的哥哥在那里作监狱长。
农场里关着大约七十个犯人,都是黑人,急切地需要一些性欲发泄的机会。
约翰的哥哥曾经答应他们,在确保所有看守都能恪尽职守的情况下,找一个值得信赖的白人妇女为那些黑人囚犯们服务一个晚上。
约翰跟我说,如果我同意的话,他们将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把我送进去,等到第二天上午再把我接出来,看守们会保证我的安全,但我要答应先跟他们性交。
我丈夫将不允许陪伴在我身边,但整个过程将被拍摄下来,供他事后观看。
我摇头说我不会答应去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我丈夫坚持要我做,而且催促立刻开始行动。
那几个黑人朋友建议我们夫妻好好考虑一个晚上,如果能够接受,他们将在第二天晚上安排这个事情。
整整一个晚上,我丈夫都在苦苦哀求我答应,我们一边讨论着这个事情,一边不停地做爱,一直到了清晨的时候,我才答应了我丈夫的请求。
当天晚上,我被他们送到了那个劳改农场,而我的丈夫则留在酒店里照看那三个孩子。
在和丈夫告别的时候,戴夫叫我不要为丈夫担心,他会安排那个保姆再次过来帮助我丈夫照顾那个小婴儿的,而且,他还嘱咐那个保姆为我丈夫提供性服务。
我很感谢戴夫想得周到,但我坚决不同意我丈夫跟那个保姆发生性关系。
因为,首先,那个保姆是个五十多岁的黑种女人,长得又胖又丑,而我的丈夫是个三十多岁、英俊潇洒的白种男人,与其说那个保姆为我丈夫提供性服务,倒不如说她占了我丈夫的便宜;其次,尽管婚前婚后我已经和成百上千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而且无数次当着我丈夫的面被别的男人轮奸,但我却接受不了我丈夫跟别的女人好。
其实,前一天晚上他被那个黑人女孩口交,是他婚后第一次接触别的女人,而且仅仅是口交而已。
我丈夫听了我的话,告诉我他一定会对我保持忠诚的,不会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他晚上唯一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我生下的那个黑孩子,同时他希望我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我听了非常高兴,依依不舍地与他吻别。
到达农场后,我首先被带到了看守室,里面有三个身穿狱警制服的黑大汉,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迎接我。
没有任何寒暄和介绍,我就被推倒在地下,他们几把就扯掉我的衣服,也脱光了他们自己,一个人转到我的身后,将阴茎插进了我的阴道,另一个揪着我的头发,把他的脏鸡巴捅进了我的嘴里。
那个在我身后的家伙一插进来,立刻凶猛的抽动起来,但仅仅过了一分钟,他就把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
他刚离开我的身体,立刻就有另外一个人补进来,这个人坚持的时间稍长,大概有十几分钟吧,然后他和操我嘴的那个人一起到了高潮,前后两个男人同时把精液分别射进了我的阴道和嘴里。
还没等我站起来,一个刚刚奸淫过我的看守竟然从门外领进来一只牧羊犬,拉着它爬到我的背上。
我能感觉到它的阴茎在我的阴户乱捅着,但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这时几只手一起伸过,掰开我的阴唇,引导着它的鸡巴插入我的身体。
那几个男人帮助那条狗在我背上保持住平衡,然后它就前后耸动着屁股开始抽插。
最后,直到那条狗也在我身体射了,我才被允许站起来。
这时,那三个看守笑眯眯地站在我的周围,他们的鸡巴已经重新硬了起来,一个看守拉着我跪在他面前,要我吸吮他的鸡巴。
我跪在地下,手口并用地继续为那三个看守服务,直到他们每个人都在我嘴里又射了一次才结束。
这时,一个看守问我是否已经吃饱了,是否还想进监狱去继续被那些犯人们轮奸。
我告诉他们我已经准备好了,请他们把我带进去。
三个看守带着一丝不挂的我走进了监狱区,那里是几排像军队营房一样的监舍。
我刚走近一排房子,就看到许多男人从监舍窗户虎视耽耽地盯着我的裸体。
我被带进了监舍中间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不是很大,地上铺着两个垫子,他们让我躺到了垫子上。
这时,我看到约翰和另外一个男人站在角落里,我想那个男人应该就是约翰的哥哥,这里的监狱长。
他们没有跟我说话,只是忙着摆弄着手里的摄像机,看来他们担任了摄像工作。
一个刚才操过我的看守走近我,问我是否的确准备好被监狱里的所有人操,说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说,监狱里的犯人很多,而且他们都有好几年没有见过女人了,一旦干起来,很可能非常凶猛和粗鲁,问我是否能够接受得了。
我说“Yes”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既然来了就没有什么后悔的,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话音刚落,就有一群身穿囚服黑人涌了进来,他们一边兴奋地嚷嚷着,一边七手八脚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我从垫子上坐起来,看着这群手忙脚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