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个个身体强壮,阴茎也很粗大,都已经兴奋地翘了起来。
这时,一个男人已经第一个脱光了衣服,他一下子扑过来,把我压倒在垫子上,他的嘴先在我的嘴唇上吸吮了一会儿,接着又转到我的奶头上,同时,他的手使劲搓揉着我的阴户。
没有更多的挑逗和前戏,他就急不可待地将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捅了进来,接着,就是凶猛的抽插。
他的力量很大,但可惜仅仅过了一分钟,他就射精了。
他射得很多,当他离开我身体时,我感觉阴道里冲出来大量的液体。
当第二个男人趴到我身上的时候,约翰在一边大叫着跟我说,这些男人好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他们都会很急切地跟我做爱,坚持的时间短,但是力量都很大,而且会射得很多,他要我做好心理准备。
正如他所说,第二个男人比第一个射得还快;第三个男人也是同样的速度,只是他别出心裁,把精液射在了我的乳房和脸上。
就这样,一个个男人趴到我身上,一个个快速射出,几轮下来,我已经完全记不得有多少男人进入过我的身体了。
我只记得后来那些男人们有的开始玩花样,我吸吮了好几个男人的鸡巴,还有两个男人干了我的肛门。
还有一次是三个男人同时干我,一个插在阴道,一个插在肛门,还有一个插在嘴里。
最后,我的身上粘满了精液,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淋浴室去清理身体。
在那里我被十到十二个男人包围着,他们一边帮我清洗身上的污秽,一边掐弄抚摩我身体的敏感部位。
接着,他们强迫我跪在淋浴头下,转着圈一一为他们口交,直到他们都在我嘴里发射出来才放开我。
然后,我又被他们带回到那个铺着垫子的房间,等在那里的囚犯们开始对我进行新一轮的奸淫。
到了大约半夜十二点左右,监狱里所有的七十个囚犯每个人都已经干过我好几次了,我感觉自己累得就快要虚脱了。
这时,看守们进来将仍然围在我身边的男人们推开,命令他们将垫子清洗干净,然后将所有囚犯都赶回了他们自己的监舍里。
我想,应该结束了吧,但是,约翰提醒我说,按计划我要待到天亮才能离开监狱。
后来,我又被带到第一排监舍的第一个房间,被推倒在第一个囚犯的床上。
第一个人干完,我就被第二个人拉过去接着干。
就这样我在第一排监舍的二十个房间里被从头到尾轮了一圈,然后,看守把我送到第二排监舍,继续挨着房间被里面的每个囚犯干。
直到凌晨四点,当所有的犯人又一次在他们自己的床上干过我以后,我才被带到最后一排监舍的最后一个房间里的床上。
这时,所有的囚犯都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没有人再想来骚扰我了。
我也累坏了,但只睡了大约一小时。
到了凌晨五点左右,就又有人来到我待的房间里奸淫我。
我实在无法记得都有谁进入过我的身体,我只记得最后一个在我身体里射精的人用他温柔的吻把我叫醒。
大约早上5:30的时候,看守们把我带出了监舍区,但他们在警卫室没有找到我头天晚上脱在那里的衣服,我想也许是哪个警卫或者囚犯收藏起来了吧。
没有办法,我只得穿上一件囚服遮住赤裸的身体,由警卫把我送上一辆来监狱收集脏衣服的洗衣店的小卡车,请他们把我带回城里。
清晨六点,小卡车开出监狱,走了大约半英里以后,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他和车上的另一个男人爬到车厢里轮奸了我,当时,我已经在卡车后面的车厢里睡着了。
两个男人用尽各种办法羞辱我,一直奸淫了我两个小时,在他们各自往我的嘴巴、阴道和肛门里各射入了精液后,才把我送回到我住的酒店。
我想,他们看我穿着囚服,大概以为我是刚刚被释放、没有任何亲属关心的囚犯了吧。
在酒店门口下了车,我就看见那个保姆抱着我的小婴儿,站在酒店门口的花坛边和两个与她年龄相仿、身材同样肥胖的黑种女人唧唧喳喳地聊天。
当她们看到身穿粘着点点白色精斑、头发蓬乱、精神委靡、脸色潮红的我的时候,都显露出诧异的神情。
我知道自己的样子非常狼狈,所以只是匆匆地和她打了个招呼,嘱咐她现在不要带孩子回我的房间,就赶快跑开了。
回到酒店的房间里,我看到我丈夫一丝不挂地睡着,大床上一片狼籍,被子都丢在了地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污浊的痕迹。
本想把丈夫叫起来问个究竟,但想到自己污浊的身体和狼狈的样子,我决定还是先去洗个澡,赶快把昨晚和今早所有男人射进我身体的精液冲洗干净。
从浴室里出来,我打开我的提包,想找出事后避孕药赶快吃下去,以免再次怀上一个黑孩子。
可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最后,我想,肯定是我丈夫发现了我带的药,把它藏了起来,或者扔掉了。
我丈夫在我们来美国之前就说过,他不喜欢我吃那个药,并且希望我再次怀孕;我们为这个事争吵过多次,但最后谁也没有说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