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自己想太多,我早已没有尊严这种东西,此时此刻她想的丈夫也绝不是我。
“不行让你看喔,你自己想像吧,想着海龙老公正用力干你,然后不顾羞耻的叫出来,叫海龙老公,说你爱他,被他撞得很麻,里面卵水流出来了,就不会那么痒了。”
“呜……不行……育桀……他在……嗯呜……”
“不行啊,那就算了,你慢慢忍耐。”
这时韩尘跟严觉停止原本下笔的乳尖和脚心部位,都走到她张开的下体前。
韩尘蹲下去,提笔对着缩瑟的菊丘落下细毫。
“呜……不行……那里……不可以……嗯……呜……”诗允激烈啜泣,呼吸完全乱掉。
“忍着点,不然就照我刚刚教你的,喊你的海龙老公名字,想像被他大鸡巴用力撞进花心的感觉来止痒。”
“呜……不可……以……育桀……”仅存的一丝廉耻让她想到我,拒绝再做出让他们看笑话的事,但我却没有任何欣慰的感觉!
“叫育桀没有用啦,他已经不举了,要叫海龙老公,快点想他强壮的胸肌、腹肌,热滚滚的身体抱着你,用又粗又黑的肉棒,用力的捅进你的小穴……”
可恨的菜鸟,用愈来愈不堪的下流言语刺激她。
“我……不……嗯……啊……求求你……那里……真的不可以……快要……疯了……呜……”
韩尘专注持着毛笔,毫尖沿着括约肌放射状的皱折,一条一条慢慢的移动,肛门受不了这种刺激,不断张开成小洞又紧闭起来。
加上张静仍在挑绘那颗肉豆。
被绑住姆趾拉直足弓的脚掌,憋力到脚心彷佛抽筋。
“哼……哼……嗯……哼……”
渐渐她从痛苦哀求,变成只剩失魂乱喘,张静师徒的两根淫毫,已经把她折磨到不成样,连想晕过去都办不到。
“再让你看一下下吧。”
那菜鸟又打开平板,让她继续看昨晚跟那流氓造爱的录像,立刻又有“啪啪啪”男女肉板交合的声音,跟不堪入耳的对话。
“呜……”她奂乱的目光应该无法聚焦,但却听得见声音,被那淫乱的音语刺激起回忆,牢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剧烈抽搐一下,连桌脚都在摇晃。
一股夹杂蛋清状卵液的淫水又涌出阴道口。
张静习以为常,伸手要了卫生纸擦干她下体分泌物,跟韩尘继续动笔。
那菜鸟这时又暂停平板上播放的录像。
“要……嗯呜……还要……看……呜……”诗允欲火难耐地哀求。
“不让你看了,自己叫海龙老公止痒吧!”菜鸟收回平板。
“嗯……呜……老公……”她开始轻轻哼吟,脸蛋就像苹果一样火红,两弯凄眸尽是羞乱。
我悲愤摇头闷叫,想要唤醒她的理智!无法容忍这种时候她是想着那个流氓来满足肉体被不断刺激挑起的欲火!
“放开羞耻心大声说出来,愈露骨愈有感觉喔,不然你下面那么痒,会疯掉。”菜鸟却在她耳边引诱。
“哼……”她羞喘一声,菜鸟的话果真令她被更难耐,呼吸急乱无章。
“海龙……老公……”羞耻却难掩期待的声音,终于从颤抖的双唇间吐出。
“真的说了……”
“好难以置信啊!”
“嘘,小声一点,别打扰她。”
那些同事们压低声音兴奋讨论。
“不要害羞,大家都不笑你,想说什么就说……”菜鸟半骗半哄,其实所有人都在掩嘴忍笑。
“嗯……嗯……海龙……呜……海龙老公……嗯……好大……嗯……”
她闭上眼,开始幻想呻吟,身体随淫毫在她赤裸下体爬动而阵阵抽搐。
我的愤怒和闷吼,完全打不进她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