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龙老公……不行了……不可以……再进去……呜……好大……已经到底……碰到……了……”
她揪紧眉心,闭着双眸,辛苦又酥麻的神情,彷佛真的被涂海龙的大肉棒插入。
“呜……没办法……坐下去……允允北鼻……不行……已经顶到了……海龙老公……好大……好硬……呜……好烫……”
她声声娇喘,可能回忆昨天涂海龙要她夹着肉棒坐到最底的感觉。
我被嫉妒塞满胸口,比昨天现场目睹她被涂海龙强干还难受!
“呜……老公……坏……嗯啊……顶到……好麻……北鼻……爱你……”
在众人忘却吞口水的讶异目光注视下,她洁白胴体又一阵抽搐,小穴流出黏滑爱液。
韩尘不断抽拿卫生纸擦拭。
“呜嗯……海龙老公……北鼻……在动……呜……可以吗……呜……允允北鼻……有听话……会乖……这样动……可以吗……呜……你……撞好深……北鼻……麻掉……麻掉了……”
她被绑在长桌上的甜熟胴体,因为强烈发情而泛红,光洁肌肤彷佛滚烫一般。
这时严觉也加入他的淫毫,沿着她的外阴口描绘。
“嗯……啊……”诗允呻吟声更激动,张开嘴彷佛快要呼吸不到空气,但仍努力想喊出来!
“海龙……老公……呜……撞……允允……用力撞允允……北鼻……呜……”
她断断续续悲鸣,两条腿一阵一阵的抽动,似是忆起昨天涂海龙挺高下身,用力撞上她落下的屁股,把龟头深深顶到阴道尽头。
“麻……啊……好麻……嗯……呜……不行……流出来……了……呜……都流出来了……嗯啊……”
她忽然张大小嘴,休克似的翻动白眼,被三根细毫同时触弄的肉穴剧烈痉挛了一下,阴道口缩动,随即流出整条浓滑的爱液和卵水溷合物,这是量最多的一次。
一阵桌脚嘎嘎细响后,她颤抖的胴体终于体力不支软下,晕沉沉昏死过去。
“啧,不行了!”张静收回笔尖。
韩尘和严觉也起身。
“这女畜体质太敏感,再下去怕会出事,今天暂时先调教到这里,明天再继续!”
墙上的时钟才指着两点多,距离原本说的结束时间还有快三个小时,他们大发慈悲,让诗允暂时结束今天这场非人的凌迟。
那些人丢下我跟诗允,全都离开,原本有一个稍有良心的男同事,正在替我解开被绑的双手,但他弄一半,就被嘉扬叫出去,留下松绑一半的绳结。
如果我努力一下,应该可以自己挣脱,但此刻我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就任由自己这样被绑着。
两腿间从没硬过的老二,早已被上下夹住龟头的按摩棒,震动折磨得毫无知觉。
空白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密室没有窗,无法分辨天是白的还是已经黄昏,同事是否已下班。
直到诗允微弱的声音在叫我。
“……北鼻……北鼻……”
可能已经醒来一阵子,叫过我好几次,我都在放空没反应,她的声音透着紧张和担忧。
“嗯……你醒了”我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她,语气反而很平静。
但她与我生活十年,怎么会听不出我被逼到错乱的边缘。
“北鼻……”她声音微微哽咽。
我忽然很讨厌从她口中说的这两个字,原本这是我们从恋爱以来对彼此的甜蜜称呼。
但现在,我只觉得它很恶心。
“北鼻……你还好吗?……不……你怎么会好……我又那样……”她无颜在往下说,只剩啜泣。
我也没说话,心中又酸又堵又闷。
她哭了一阵子,哽咽说:“你……被绑很久……我叫他们来……”
其实她被绑得更久,也受尽凌迟,但这时脑袋里应该装满对我的羞愧,没有脸想到自己。
“不用叫!”我阻止了她,之前因为我了无生趣,所以动都不想动,现在要叫那些人过来帮我们松绑,我还不如自己挣脱已经半松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