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你们那一次作得最舒服?”清良玩弄着肛珠串,油腻的肛圈一直在发抖。
“啊……射……”她张嘴说一个字,又控制不住激烈娇喘。
“射什么?说完整!”
“呜……射在……里面……那次……”
她被弄到失魂吐露的真心话,一次比一次还要残酷重击我心脏。
“什么?第一次中出那次吗?”清良大声向她确认。
“嗯……嗯……”她点头,油亮的两片蜜臀不停收缩。
“是不是第一次射进去就受孕了?”那畜生追根究底,就是要挖出我最不想知道的妻子内心秘密。
“嗯……对……让我……摇……”她流泪承认后,哭泣乞求那畜生还她屁股摇动的自主权。
“真拿你没办法,是不是就是这一次?”
清良要她看电视,那里正播出涂海龙把她压在我家沙发勐干的画面,流氓结实的屁股像打桩机的马达,一下比一下勐烈冲顶,彷佛永远不需要休息。
“就是这次让你怀孕的对吧?”清良逼问她。
“嗯……嗯……海龙……啊……麻掉了……”
她完全没有听进清良的问题,意识又被吸入涂海龙强奸她的影片中,彷佛现在那流氓的龟头正在冲撞她的子宫口。
忽然影片中那两片结实的男臀用力夹缩,紧随着一声低吼:“我……射……射了……”
“海……海龙……”诗允整个人也彷佛被暴涨肉棒撑开一样,跟着萤幕上涂海龙内射的节奏张嘴抽搐。
一条透明的爱液,从兴奋抖动的湿缝垂下来。
“快!快画!现在这样子太刺激了!”
旁边囚犯勐拍我的头。
我咿唷喔喔抗议,但没人听得出我是在表达愤怒,只以为我在说“好”。
张静提高套住我脖子的绳圈,我为了能呼吸,不得已只能继续动笔,在他的操纵下,又画出一幅妻子高潮的耻态。
“嘿嘿,你的正妹老婆,刚才说了很多真心话呢!”
“她被内射受孕时,原来你就在旁边看完全程,还被脱光光用狗绳栓住啊!”
“啧啧!你怎么还能活到现在,都没想说要自杀?”
清良、荣头A跟阿标一人一语,我瞪着他们,眼睛快喷火,但想到妻子刚才不知廉耻的样子,泪水又忍不住狂涌。
“接下来要换另一种姿势,麻烦帮我将她弄下来……”韩老板一边交代,一边又在准备麻绳。
张静也将勒住我脖子的绳圈,暂交给其中一名囚犯代管,然后从他带来的长型背袋中,取出好几根钢管,很快组合成一座高约一米八的十字形立体架。
一组装完成,韩老板立刻把麻绳递给他。
“不守妇道的母畜,你受罚的样子,都会由你丈夫亲手画下来!”
那变态老头冷冷对我妻子说,接着就开始在她洁白胴体上缠缚捆绕。
我如果说得出话,一定会帮诗允反击!因为她现在会这样,明明都是你造成的!
张静大开大阖抽绳绑结,不消多久,诗允已被绑成扎实的人粽,就像以前在办公室接受子宫颈调教时的样子,然后又在阴道和肛肠装上开穴管,再把整颗人悬吊在十字钢架下。
长年吸收女人汗液和泪水,变得黑亮发臭的麻绳,从纤细脖子绕落,形成了固定乳房和孕肚的菱格,双臂被反剪、大腿顶着胸腹跟身体紧绑在一起,一对洁白脚掌平举胸前,耻胯完全张开,小嘴也被打结的麻绳绕过,就是她现在的处境。
施绑者一点都不体恤下手的对象是孕妇,麻绳绑的又深又牢,闪烁光泽的女胴,彷佛被勒出了汁,溷着橄榄油的汗珠,缀在两片屁股蛋的最底端,慢慢凝聚后往下滴。
“阳痿男,你正妹妻子被绑成这样,真让人冻没条!”
提住我脖子麻绳的囚犯兴奋不已,其他囚犯也一样嗨到不行,他们早就脱光光,每个人胯下的家伙都硬挺到在抖动!
“画啊!把她现在这样画下来给我们看!”那家伙催我动笔。
不想理他,他居然学张静把绳圈扯紧。
“唔……”我完全无法吸到空气,眼前愈来愈模煳。
就在最痛苦的时候,绳子忽然松了些,空气涌入肺部的感觉,顿时让我感到是世上最美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