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画!不然就再来一次。”那恶囚警告。
我被迫拿起画笔,用拙劣的画技对着人粽般被吊起的妻子素描。
“很乖喔,嘿嘿,阳痿男这么听话,难怪邻居男人会上了他正妹妻子,还搞大她肚子……”
我一边听这些难以下咽的屈辱,画出来的东西可能比小学生画得还糟糕,但勉强仍看得出是一个女人赤裸被绑吊的样子。
张静重施故伎,将毛笔座放在她悬空的屁股下方,再把吊着人粽的绳子慢慢放低。
带着镜头的笔尖,伸进被穴管打开的阴道,萤幕上又显现尽端子宫颈头的影像。
诗允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双惊慌的大眼睛噙着害怕的泪水。
终于针一样细的毫尖触及敏感的胎孔,她发出难以忍受的悲咽,但张静却仍持续放低绳子,让笔毛插入子宫颈,她努力想抬高屁股,却ㄧ分毫都办不到。
就算胎孔已经开始在渗出白汤,那恶劣的老头却还继续降低她屁股,平举在视线前方的净白秀气脚趾,因为肉体承受的折磨,早已快握出汁来。
唯一跟她痛苦样子相斥的,是两颗奶头高高翘起,乳晕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完全呈现发情亢奋的状态。
“呃……”
约莫五公分长的细毛,完全没入胎孔的瞬间,她泪湿的美眸瞬间像空掉一般,发出几声喉音后,就只剩下抽搐,乳白的胎水溷着尿,和着兴奋分泌物一起从肉缝滴下来。
张静这才将高度固定,再用麻绳绑住她两根脚踝,分别拉到铁架绑牢,连脖子也套上了绳圈,防止摇晃跟动弹。
原以为这样已经是极限,那变态佬却又从口袋掏出两粒乳栓,将它们夹在勃起的奶头,再用搓细的麻绳绑住每一根脚趾,最后五根细绳转成一条,拉到乳栓系牢。
跟脚趾牵绑在一起的乳粒,被外力拉成尖长,此刻诗允出了能发出“嗯嗯”的闷喘外,完全没有任何一丝身体自主能力,香汗不时从覆满橄榄油光泽的球状胴体滑落。
那些囚犯亲眼目睹这等变态绳技,看到目瞪口呆,丑恶的肉棒都已亢奋到极限。
张静走回来我后面,接回套住我脖子的麻绳。
“动手吧,将她受罚的样子画下来。”
我奋力摇头,要我画妻子这种样子,还不如叫我去死!
“哼!”他冷哼一声,瞬间绳圈收缩,我又陷入地狱轮回的苦刑。
折磨我不知道多久,他终于放过我,但一样只维持我勉强能活着的程度。
“要不要画?”他再问。
这时要我作什么事,我都已经愿意,在囚犯们的大笑中,我流着不争气的泪水拾起画笔。
“这次你要自己画,要用心画到最好,如果想要敷衍,老夫就陪你玩一小时的窒息游戏!”
那变态佬虽然只是冷冷说,却已让我深信不会有侥幸。
于是在他鹰眼逼迫下,我不敢苟且,一笔一笔认真画着妻子受淫刑的样子,完全没美术天份的我,最用心画图的一次,居然是那么耻辱与痛楚。
好几分钟过去,吊在刑架下的人粽,从绑好到现在都闻风不动,但我知道不是她不想动,而是根本无法动,她的口水跟泪水,早就流遍下巴、脖子和胸腹,张开的耻胯间,一条浓稠的分泌物垂下来,一头黏在地板。
“喂,阳痿男,她的奶头翘成这样,你都没画出来!”
“还有淫水啊!流到都黏在地板了,这个也要画啊!”
那些囚犯还在旁边ㄧ言一语找麻烦。
“各位,这边有毛笔,可以拿去挑逗母畜的屁眼。”韩老板拿了几根毛笔邀喝。
诗允虽然动不了也无法出声,但听见那禽兽的话,美眸中泪花更激烈打转,她的肛门也已被穴管撑开,毛笔可以直接骚弄到最深处的直肠头。
囚犯们马上就排成一排,第一个接到毛笔的人,马上钻躺到她屁股下,将带镜头的笔尖插进被迫张大的菊花内。
萤幕马上出现直肠头在收缩的影像,笔尖碰到的瞬间,绑得像人粽的胴体只微颤了一下,那是她唯一能有的反应,但抽筋紧握的脚趾却将奶头扯长。
那家伙拿着毛笔,笔尖一直追逐急着想缩住却又合不起来的直肠头,不顾上面有孕在身的人妻已经痛苦到快休克。
“喂!阳痿男,也要画我喔!把我的老二凶勐的样子画像一点!”全裸躺在地上,用毛笔折磨我妻子的囚犯大声说。
“呃……”
忽然一声激烈喉音,整颗人粽不受控制痉挛,连铁架都在摇动,夹在奶头的乳栓硬生生被自己脚趾扯掉,足足几十秒都在无声中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