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娘勒,那我们来是要冲啥小?”
“冲啥小都行,休想叫林北离开,林北等清纯骚货来,等到快被自己的洨淹死了!”
囚犯们情绪转为焦躁。
“当然不是要各位大哥离开,千万别误会……”韩老板解释:“是要各位跟这头母畜一起作为人体模特儿,给她的丈夫画……”
“好喔!这个赞!”
“老师真上道!林北喜欢!”
囚犯们兴致高昂。
我还搞不清楚状况,就已经被按坐在椅子上,面前摆了画架、画纸,旁边还有一堆作画工具。
“我不……”
当我回神要拒绝,两脚已被铁链各锁在一边椅腿,尿管也绑上了铅球,放进地上的水桶,膀胱里积压的储尿开始叮叮咚咚落进桶内。
“认真画,张大师会在旁边指导你。”韩老板笑咪咪说。
“畜生,我才不要!”我开口怒拒,一根麻绳立刻从后面绕住脖子。
“我只说一次,拿起三号素描笔。”
不意外,提着麻绳的人是张静,在对我下最后通牒。
我抓住锁喉的粗索,摇头抵死不从。
ㄧ想到这变态肌肉佬,不只将诗允改造成母畜,还将喆喆去势,我就恨不得抽出他的龙骨,让他馀生只能在地上爬!
但这一切仅止于幻想,我连他一根白毛都碰不着,而且在违逆他的话后,绳圈已经收紧,不出几秒,我眼前开始发黑,四肢从挣扎变成痉挛,膀胱也产生强烈脱尿感。
原来这就是窒息的滋味,超乎想像的难受。
“再忍一下就过去了、要解脱了……”
隐约有个声音,随着大脑愈来愈溷沌,它变得愈来清晰。
就在我接受命运,放弃生存意念时,忽然绳圈松开了些,身体本能的反应,立刻贪婪吸入空气,但才一下子绳子又被拉紧,再度陷入恐怖的濒死亡状态。
“喂,你的北鼻快要断气了。”清良“好心”提醒诗允看。
“不!不要……放开他!噢……”
她惊慌哀求,但说一半,韩老板爱的小手又“啪”抽打在光洁蜜臀上!
长桌上的人妻“啊啊”激吟,清纯的泪颜瞬间呈现恍惚,耻尿从湿透的裤底和边缘不断涌出来。
“哈哈哈,丈夫快断气了,她还在高潮……”
我连愤怒都办不到,张静不停玩着收放绳圈的把戏,他似乎深谙凌迟的极限,每每在我断气前瞬就放松、但只给我呼吸不到半口气又勒紧。
我在阴阳界来来回回数趟,完全体会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啧啧,湿成这样……”韩老板抚摸着快变透明的薄薄裤底,手指一按下去,吸饱水份的丝布,尿汁溷着黏稠的分泌物垂了下来。
“嗯……哈……”妻子失魂的娇喘声,再度引起大笑!
“脱掉好吗?下面不要穿了……”那畜生像玩弄宠物一样问她。
她一味激烈哼喘,并没有拒绝。
“可以吗?”韩老板又问一次。
“嗯……嗯……”她埋在桌上点头。
“哈哈哈,她说可以内!”
那群囚犯兴奋鼓噪,我却连想发出一点声音都像在跟阎罗王谈判一样困难。
“你的北鼻快断气了,你还说小内裤可以脱掉让我们看,这样真的好吗?”清良揪住她清纯短发淫笑问。
“北鼻……不要!……放开他……”她被人提醒,忽然又回到现实,激动摇头泪求那畜生。
“哼!看起来还没堕落到底,这样没办法达到这堂课模特儿的条件呢!”韩老板冷笑自语。
“不然模特儿是要什么条件?”荣头A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