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素描课要表达的,是少妇的耻态,想当然尔,模特儿必须能充分表现出毫无羞耻的样子,她现在看起来显然还是不够。”
“这样还不够?”清良失笑问。
“嗯,各位大哥,不要小看这头小母畜的潜力,她的下贱程度绝对不止于此,大家千万别被她清纯可怜的样子给骗了。”
韩老板说得一本严肃,同时拿起利剪,穿进伏在桌上的人妻亵裤边缘,“喀擦!”剪断!
我从头到尾眼睁睁目睹,却只能在无声中愤怒,因为生命正与麻绳搏斗!
这种除非屈服,否则永无止境的溺水式刑求,让人愈来愈软弱。
“再给你一次机会……”张静忽然放松绳圈。
终于可以尽情呼吸的我,不争气的泪水狂涌而出、止都止不住!
那变态肌肉老说:“现在就拿起笔,否则这个游戏会持续一个小时,才会问你第三次。”
看着妻子的小内裤,在囚犯欢呼声中被韩老板整件提起,那群野兽全都围过去,近距离欣赏她含饱花露的粉嫩肉缝跟羞耻缩张的括约肌,我当下心情快要疯掉。
张静见我迟迟没动作,冷冷道:“看来你是想再享受一个钟头的死亡滋味。”
“不!我……”想到那生不如死的酷刑,我咬牙切齿,颤抖说:“我会照作……”
在让人难堪的爆笑中,我毫无尊严的拿起张静指定的3号素描笔。
“嗯!”张静哼了一声,接着又下令:“现在,把你妻子目前的样子画出来。”
“我……我不会画图……”我忍着男人最大耻辱,低声下气请他放过我。
“你画便是,老夫自会指导。”
“我真的从来没有画过,能不能……”第二次还想哀求,脖子上的绳圈立刻收缩。
“不!画!我会画……”大脑闪现窒息的痛苦,嘴巴马上求饶,尿水叮叮淙淙落入水桶的声音也愈来愈快。
“快开始吧!”他声音冰冷催促。
我望着像母狗一样趴在长桌、连身裙被掀上腰,光着屁股让人看屄和肛门的妻子,不甘心的泪水瞬间模煳了视线。
“快!”张静提了提我脖子上的麻绳。
“嗯……”我咬着牙,笔尖虽画出一条线,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不过那群囚犯注意到我。
“阳痿男真的在画了!”
他们笑到前俯后仰,我的手严重发抖,无法再继续。
“喂,你的北鼻在画你,快点看着他,现在的表情很棒。”清良还把诗允的脸转向我。
“不……好羞……别看我……”她耻红脸啜泣。
“干嘛害羞啦,你的北鼻丈夫很努力在画你呢……”
“快点动笔!”那变态肌肉佬又再紧迫盯人。
我眼睛看着被固定动弹不得的妻子,笔尖毫无概念乱走,原以为画出来是谁也看不懂的涂鸦,但当我瞥见画纸,惊觉图中以妻子为蓝图的女主耻态,已有八分轮廓,俨然职业级的水准。
“哇!阳痿男很会画内,没想到你老二不行,画图还画得不错内!”那些囚犯纷纷围过来看。
“我不……我怎么会?……”我吓到想丢笔,从小画图就是我最弱的项目,眼前这些出自我的手,打死我都不信?
“不许停,继续!”
直到张静又催促,我才看见原来手腕被一双筷子夹住,虽说动是自己在动,但那双筷子却十分巧妙控制着它,一条条生动的黑线,就这么在纸上跃然成形。
“你要完全忘记羞耻心,你的北鼻老公才能画出好作品……”韩老板淫笑对诗允说,同时双手分别拿着润滑油跟长长的珠串棒。
“不……不要这个……我……不可以……”她羞乱摇头,显然知道那畜生要她作什么。
不止她,我也一点都不陌生!那根珠串棒,可说是让她堕落的始源。
当时在我家,涂海龙跟另外两个无赖,就是把那条东西插在她屁眼,要她自己像母狗一样摇晃尾巴,还规定她数摇几下。
犹记得我带着喆喆,拉开落地窗目睹那一幕,至今都还血淋淋深刻脑叶!
“别害臊啦,很爽的,我们都看过你在客兄面前用这种东西的影片,连丈夫跟儿子回家,你都还摇到无法停止,完全忘我的表情很赞喔……”清良笑嘻嘻说。
“不……不要……求求您……”她啜泣哀求,被提及那种耻态,想躲无处可躲,还要光着屁股任人观看,并由丈夫画下来,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难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