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继续了?”看着吴红袖居高临下的骑跨在身上,而自己早就支起了小帐篷,吴雨突然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吴红袖羞羞的点头,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从里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不许弄得我太疼…”
吴雨笑了笑,紧张又激动,哗啦一声就熄灭了摇曳的烛火,拉上了厚重的被子。
陈旧的床榻翻滚颠簸,被褥下不时丢出来一件件零零落落的衣服,而最后的光景就是一条细长圆润的大长腿刚刚冒出了小半截,在要脱掉某件贴身内衣的时候就被人一把给抓了回去,伴随着羞臊的轻呼磨蹭了好半天最后也没见抛下来什么,反倒是一条男性的大裤衩被五根羊玉白葱似的手指给轻轻放在了地上。
“我都帮你脱了,快…快把内裤还我。”
“不还,就不还。反正你还有,这个我留着。”
“吴雨你…呜…我后悔了。你就是喜欢欺负人…”
两道身子应该是迭在了一块儿,后面就是一连串嘴巴皮子互相磨蹭的动静,隐隐的好像传来了一声的痛呼和轻呓,木床的摇晃也开始变得像湖中没了桨的小舟,泛起了一圈圈带着规律的波澜。
许也不知过了多久,汗津津的棉被给顶开了一个口子,从里头探出了一双五指关节紧绷的秀气小手,再接着是一头凌乱的发丝,吴红袖咬着唇似乎是想要逃,憋着根本压抑不住娇喘,然后…啪的一声,就给吴雨掐住了细腰,整个人都被重新拖回了被子里。
“不…不要了啊…我快散架了…”
吴红袖软绵绵带着哭腔和撒娇的声音传了出来,可很快就给人用什么东西堵了起来,哼哼唧唧的模糊不清,到了最后也只换成了一声虚脱似的畅快娇吟。
通体散发着炽烈活力的吴红袖不堪鞭挞征战发出嘤嘤叫唤,她缩着肩膀咬着手指,眼神迷蒙的搂着身上男儿的脖颈,一声声的讨饶撒娇,一次次的扬起修长脖颈,矫健有力的雪白长腿缠在了对方的腰上,时而收紧,时而张开,时而哆嗦颤抖着耷拉,不曾停歇。
汗水打湿了她的鬓发,水珠挤出了胸前沟壑汇聚在了腹部的肌肉轮廓线上,她翻着眼睛兀自喘息难以动弹,当舌尖落在乳首时会害羞轻叫,当舌尖舔舐结实的小腹时会挣扎推搡,然后随着继续向下滑动也会捂住脸蛋呜呜轻唤,最后就成了头精疲力尽的小雌豹,随波逐流,只知道勾勒着口腔里的唇舌来忘却羞臊和不堪。
雨过云收后,吴红袖懒洋洋的躺在了吴雨的胸口,一下接着一下有气无力的敲打,嘴巴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抱怨着什么。
吴雨挪了挪身子,确保能够让她睡得更舒坦一些,可仍旧爱不释手的抚着吴红袖小腹上紧绷的八块线条,忍不住轻笑了几声。
“舒服了没?”
“嗯…就是还有点痛。”
汗津津的吴红袖大手一伸,就抱住了吴雨的脖子,吧唧吧唧亲了几口,嘟囔着说:“差点就憋不住叫出来了。”
“都说了别小看人…”
吴雨说着,目光沿着家姐的小腹向下滑落,看到了粉胯间的幽谷,只见吴红袖的阴户也是颇为特别的形状,会阴和小穴的位置根本没有多少毛发,只有在阴蒂以上衍生出了笔直的一条细绒,而且分布的十分稀疏。
“是雪豹啊…”吴雨侧身,爱怜的抚着吴红袖精致的裸背,有些恍然。
“雪豹?”吴红袖对四异兽,四神兽这方面不是特别懂,开口问:“就跟小雨你的蛟螭一样么?”
“嗯一样。青龙要是死了,我的蛟螭就会化龙。而白虎若是不幸身陨,你这雪豹也会将其顶替。”
吴红袖哦了一声,稍稍皱眉,嘀咕道:“怪不得我这里毛毛一直都这么稀稀拉拉的…”
然后吴红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追问道:“那其他神兽和异兽呢,都是谁,你弄了几个,有姐姐我弄起来舒服吗?”
“呀?你当比赛呢!”吴雨伸手捏了把吴红袖胀鼓鼓的胸脯,被她这番话刺激得某个地方又恢复了活力。
“要不要再来一次,刚才来得太快,我还没感觉够。”他问,把吴红袖压到了身下。
吴红袖咕咚咽了口唾沫,眼神紧张又期待,一伸手就捏住了硬邦邦的火棍子,挑衅道:“来就来,我…我怕你啊。”
这一夜,注定充满了缠绵悱恻,小木屋里春色驱散了雪夜的阴寒,泛开了粉红色的温暖气息。
…
次日的清晨,苍穹门的会客厅内。
吴雨坐在居中的凳椅上听着其他人的展示汇报,左侧坐着的是苍穹门的六当家司明月,而右侧则是唐申的女儿唐淡月。
一明月,一淡月,在这两轮各有千秋的月辉烘托下,吴雨的气质也从几年前的青涩少年缓缓发生了变化,除了外表的稳重,更多的还是心境。
比如明明刚和吴红袖折腾一宿,说了好半天的情话和悄悄话,但此时此刻却又故意不去看吴红袖隐隐不高兴和吃醋的脸色,只是对刚刚汇报完前方战事的韩毅道:“照这么说来,短时间内是攻不下邯郸了?”
韩毅点头,如实回答:“战线拉锯得太长,也太久。虽然后方粮草充沛,可我们门下的都是些江湖汉子,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劲头一过,已经有不少人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江湖人嘛,现实得很,甜头尝到了,哪里还会再跟着我们受冻打仗。”
吴雨舒了一口气心头的浊气,继续问:“那于谦那边呢?”
韩毅继续回答:“差不多吧,他们粮草不足,现在应该是在临时从北方柳观海的三千营里调动。这两人的关系从英宗下台的时候起就不是很好,少不了一番嘴皮子,相比就算要进攻,也得等到来年春天。”
吴雨静静的听完这一切,闭目沉思了一会儿。
而司明月却是趁着空挡开口道:“那要是我们烧了于谦那最关键的一支粮,又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