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随着辛钮的把玩,强烈的快感却迅速地扩散全身,不自禁地轻轻颤抖起来。
辛钮弄得快活,欲火逐渐高涨,另一只手也伸到紫琼胸前,把住她一个美乳又揉又搓,腰板同时加力,大出大入抽插个不停。
紫琼给他一弄,又再侧头闭眼,口里嘤咛四放,只觉龟头磨刮着腔壁,刮得心窝都快被扯出来似的,加上辛钮在她身上恣情乱摸,倍加美快,一股淫火从体内暴发起来,精关一阵酥麻,再次忍不住丢出精来。
辛钮看见紫琼泄得浑身岭软,便与霍芋芋道∶“不要躺着装死,快趴到我这里来。”
说着推了她一把。
霍芋芋正被他弄得畅美之际,迷糊恍惚间,骤听得辛钮的说话,竟然听话地撑起身子,徐徐翻身趴在床榻上,抬起蚝首,张着满目润光的眼睛望向他,露出一副奴隶顺从主人的模样,刚才的傲气,一下子也不知飞到哪里去。
忽见辛钮从紫琼身上拔出巨棒,连水带汁的递向霍芋芋,说道∶“刚才被你进来一搅,吓得大棒子都软了下来,快用你嘴巴给我弄起来。”
他刚刚还弄得紫琼丢身,这些谎话,谁人会信。
但霍芋芋适才闭上了眼睛,加上沉醉在爱抚中,对身旁事情全无所觉,此刻听辛钮这样说,竟然信以为真,把眼一看身前这根大宝贝,却是昂首竖天,威猛十足,那有半点垂软的迹象,当即握在手中,说道∶“你在说谎,不是满硬吗?”
辛钮握紧巨棒,瞪着眼睛道∶“叫你弄就弄,除非你不想我干你?”
霍芋芋听见最后一句话,登时软化下来,只好握紧手上的宝贝,嘴唇慢慢凑近,却见棒儿春水淋漓,晶亮四射,要她舔吮别人的汁液,不禁又犹豫起来。
辛钮的催促声又再响起,霍芋芋无奈,丁香微吐,便即舔拭起来。
紫琼见辛钮这样一说,霍芋芋立时就范,听任支配,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里暗想∶“芋芋天真斓漫,作事毫不假饰,如此性情率真的女孩子,谁会想到她是天魔罗的女儿。”
霍芋芋双唇紧裹住缰头,吞进吐出,竟是越吃越香,越吃越是滋味。
一轮激情,辛钮美得嘴翘眼翻,张开嘴巴雪雪呼着大气。
他确没想到,眼前这个小魔女才初经人道不久,一张小嘴竟然如此了得,果不简单。
过了一会,辛钮渐渐动兴起来,拔出巨棒,让她躺在紫琼身旁。
霍芋竿知道好事将至,自然乖顺听从,挪身仰天卧倒。
紫琼侧过身子,伸出玉手,轻抚着她的雪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兜儿恃物卖勇,倘若受不住便说出来,不要像以前一样,自顾拼命死忍。”
霍芋芋点头应了,回手抱住紫琼∶“我知紫琼姐一定会帮我的。”
辛钮一面抬起她一对玉腿,一面笑道∶“谁也帮不了你,闭目受戳吧。”
说话方讫,已将一对腿儿朝天竖高,整个嫩腻腻的宝穴坦呈了出来。
霍芋芋不知他想做什么,但如此张腿展蕊,当真羞不可耐,一急之下,阴道猛地一阵收缩,两片花唇立时颤巍巍的抖个不停,丝丝花露随之夺门而出,沿着股沟谐谐而下。
辛钮见着有趣,拿指头戳去,霍芋芋轻“嗯”一声,小穴抖得更厉害,辛钮一连戳了几下,才把头向前一探,嘴唇盖上小穴,立时“嗤嗤”声响,使劲地吃将起来。
霍芋芋连忙咬紧下唇,强自隐忍,然而下身的冲击委实太强烈,终于忍无可忍,“啊”一声脱口而出,身子如被雷电击中似的,不住痉挛抽播。
辛钮不但全不留情,还加多一个指头按住敏感的阴蒂,左右开弓,来个双管齐下,一时吃得水声四响。
霍芋芋毕竟是初蕊嫩苞,如何禁受得起,只得不住口开声求饶,然辛钮有如东风射马耳,不但无动于衷,且并合双指,猛地插入甬道中,使起彤霞传授之法,扣着阴道的肉壁,大肆挖掘起来。
汹涌澎湃的快感一浪浪涌向霍芋芋,其势汹汹,几乎让她昏晕过去,不自觉地紧握着紫琼的玉手,张着嘴巴“啊啊啊”叫个不停。
紫琼前时也尝过个中滋味,虽则其趣无穷,但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这时看见辛钮使出这般手段,确实担心霍芋芋抵受不住,遂开声代她求饶∶“兜儿你就放过她吧,不要累坏了人家。”
辛钮对紫琼的说话向来唯命是从,但这回却一反常态,摇头说道∶“这小魔女刚才如此看轻我,我就是要她知道厉害。”
一对手指依然疾进疾出,全无半点放慢下来。
霍芋芋牢牢抓紧紫琼,摇晃着脑袋喊道∶“不行了,不行了……紫琼姐快叫他停,人家……人家受不住要尿了……”
一话未完,果见一条水柱狂喷而出,一阵接着一阵,登时射得水花四溅,床榻尽湿。
辛新越看越感有趣,遂加多几分力度,掘得更凶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