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芋芋浑身剧颤个不休,挺起下身,僵着身子只是不停狂射。
辛钮看得大皱眉头,不由问道∶“芋芋你怎地会这么多水儿,射了这么久还没完。”
霍芋芋这时那有气力回答他,本想努力克制,但始终管不住体内的快感,高潮更迭而来,如何也抑制不住。
紫琼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微带愠意与辛钮道∶“你还没弄够吗?”
辛钮见她语含怒意,只得停下手来。
霍芋芋如获大赦,倏地软倒下来,吁吁的喘着大气。
辛新笑问道∶“刚才怎样?看见你射个不停,定然爽翻了吧?”
霍芋芋虽然高潮全未退却,但听得辛钮这番话中带刺的说话,当即勉力提起精神∶“臭兜儿!你……你这样播弄人家,总有……有一天要你好看。啊!不行……快拔出来。嗯!芋芋要死了,插得……插得好深……”
辛钮见她仍是力撑不顺,乘她不觉,握起下身巨棒望里使劲一插,其势既狠且疾,顺着水儿竟一放到底,笑道∶“你这个丫头还敢在我跟前逞强,我现在就先给你好看。”
说着分握她双腿,朝天举高,再往外分开,大刀阔斧的抽送起来。
霍芋芋骤然被他闯入,强烈的涨满,险些让她爽昏过去。
随着辛钮的抽插,可爱的龟头不住戳着柔嫩的玉蕊,酸麻异趣,当真妙不可言。
辛钮一心要惩戒一下这小美人,毫不怜惜的狂攻猛插,心想不用多久,这小妮子势必开声求饶。
岂知他越是凶狠,霍芋芋却越见受用,露着一脸舒爽无限的模样,当真让他大出意料之外。
他一时百思不解,暗里想道∶“这个臭娘皮今日怎地如此撑得,必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又那会想到,刚才自己的一轮扣挖,早就被他挑逗得花心大开,且又狂泄了几回,花汁乱喷,承受力自然较往日强。
辛钮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忽地“吱”一声抽出下身的巨龙,便此不动。
霍芋芋正自闭目享受抽插的快感,不想阴道突然一空,不由徐徐睁开眼睛,满色疑惑的望向辛*,却见爱郎似笑非笑的和自己对视,显然不怀好意,忍不住道∶“你……你又想怎样欺负我?”
辛钮却没有答她,握住巨棒把个龟头抵着阴户,上上下下的来回挤擦。
霍芋芋立时明白他的用意,咬着嘴唇强忍,果然不出她所料,辛钮的话声随之响起∶“你想我放进去,就叫我一声好哥哥。”
霍芋芋别过了头,拼命死忍,打算和他撑到底。
紫琼冷眼旁观,心中暗笑,她相当明白,若要增进男女问的感情,床榻的戏耍,确实少不了的,一念及此,便任由二人继续胡闹下去。
辛钮见霍芋芋强硬不屈,微微一笑,拇指头再次按上她阴蒂,一面揉弄,一面将龟头在花穴口出入,就是不肯深进。
霍芋芋起先还咬紧牙根,勉强忍耐得住,但时间一久,阴道越来越见空虚,花汁同时失去了自控,滋液渗洒,从阴道里缓缓渗将出来。
辛钮知她忖着劲儿死撑,终究是要屈【:文“】服下来,便即乘【:人“】胜追击,手段【:书“】百出,时而探【:屋“】指进内,时而撩拨阴核,笑道∶“看你能撑到何时,到底叫还是不叫?”
霍芋芋终于敌不过他,张着一对可怜兮兮的眼睛,轻声道∶“好哥哥。”
话声细中带腻,几欲不闻。
辛钮心里暗笑∶“月里嫦娥难守寡,就知你惩不住的了。”
当下板起嘴脸,不满地道∶“你这样蚊声细气,要说给谁听9。”
霍芋芋听他这样说,心里暗骂∶“真是那世来的孽障,偏生给我撞着这个冤家,今日被他弄成这生模样,半死不活的,还要低首下气去求他!”
想起当初辛钮逃离夜魔崖,自己日夜望穿眼、想穿心,今日找着了,却又被他百般作难,不由悲从中来,一把眼泪在眶里滚来滚去。
辛钮见她闭口不言,又想拖逗她几句,忽见她泪眼盈眶,登时呆得一呆,再看一会,一颗泪珠突然滚将出来,沿着脸颊直淌而下。
辛钮不由方寸大乱,连忙问道∶“芋芋你……你怎么呀?”
紫琼这时亦以发觉,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沫去∶“不用难过,兜儿就是口没遮拦,无须记在心上。”
霍芋芋呜咽1声,把头钻入紫琼怀中∶“他……他总是爱欺负人家。紫琼瞪了辛钮一眼,轻声安慰道∶“我看他是闹着玩儿,他若不是对你好,也不会与你说这些风流话靶。俗语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们终日吵吵闹闹,不正是一对欢喜冤家吗?”
接着向辛钮连丢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