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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本身就很痛苦(第1页)

回去的时候,纵横和赵高已经谈妥了,作为诚意,赵高将赵佗放了,卫庄也没有再找我算账,至于赵佗任嚣站在那种立场,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回来的时候,纵横身边又多了两人。将赵佗推搡过去,张良身边的人出来扶着,模样四五十岁,看来是任嚣了,怪不得赵高会放人,如果现在公然与任嚣敌对,一旦引起秦国内战,于新帝帝位不利。“等一下”正要离去,张良言道。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鬼翎都知道他是在叫我,我当然是不理他,继续走,哪晓得赵高突然按了按我肩头,很有气度地说,“前面驿站,静候夫人。”这画风,令我虎躯一震,伤口都要重新包扎了好么?“张先生何事?”“想不到赵府令竟能不惜功力救你,更想不到你会放弃脱离他人控制的唯一机会”张良清冷陌生的言语里,加杂着讽刺不解的意味,钦原出乎意料的决定,再次打乱他的计划。凭借张良二百八的智商,说动胜七与纵横合作,鼓动任嚣亲自出马都能做到,预料到我不甘屈居人下,不想一直受人摆布算不上难事儿。翻白眼,“瞧你说的,我这么年轻,难不成要做寡妇?”他只料到我不愿受人掌控,却没有看到如今的钦原只不过是一把利剑,利剑在乎的,只是择主而事,冷哼一声,“我可没有这种嗜好。”将手放在钦原剑上,张良现在一定打不过我,提前是纵横不要帮忙,“如果你想为赤练报仇,我奉陪到底。”张良亦是冷笑,“会有那么一天,我今日来问你,是为了高渐离。”钦原风轻云淡地回了句,“早死了~”“怎么死的?”张良追问。“他在宫宴之上以琴刺杀先皇,被乱刀分尸,死无葬身之地”高渐离死后,雪女原要没为官奴,但她到底是个傲气的女子,奋力杀了看守她的人,从狱中逃出然后我奉命前去追捕,亲手勒死了她。用的,就是她那一头,不复白雪的头发。张良觉得自己已经很清楚钦原是什么样的人,但当她用这样稀松平常的口气说出高渐离的死,还是忍不住心寒,“有时候我会想,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能让那么多人错看你。”“先生是觉得自己有眼无珠,还是在下善于伪装、巧言令色?”张良倒很赞同钦原这话,“都有十天后,到烈山堂来。”“先生真是自信~”你叫我去我就去啊,呸!一没我的把柄,二这世上已无我所求之物,除非刘邦十天后就要死了,非我去救不可,否则我是一定不会去的。“这由不得你”张良拂袖而去,依旧那么潇洒自信正午过后,倾盆大雨,到了驿站,衣服上的血迹都淋干净了,进了屋内,看六剑奴和鬼翎都不在,我就安心了,龙川监狱附近,就只有这个驿站可以歇脚,这个点,无论他们身在何方,总是免不了淋成落水狗。“大人”换了一身干衣服,赵高正坐在二楼窗边,赏雨饮茶。赵高看着窗外,让她坐下一并饮茶,“你还记得那时你问我,如何辨别墨玉麒麟,我是怎么回答你的?”他递过来一杯热茶,神情看似和顺,阴郁却未减退半分,“不要相信任何人,那么不管他变成谁,都接近不了我。”摇晃着茶杯,森森的余光扫到钦原的脸颊,“原来你还记得我说的话怎么不喝,嫌茶烫手?”这茶已晾到七分凉,搭配着他关心的话语,放在寻常夫妻身上,就是一阵矫情的秀恩爱了,可他是赵高,他不直接点破,是在看我要如何狡辩,“可我相信大人。”摇晃的茶杯溅出水来,杯子往桌上置出声响,言欢暗里的动作,罗网怎会一概不知,他只是想看钦原如何自处。用布裹住茶柄,轻按茶肩,将滚烫的开水斟进杯里,“我承认我有私心,有心结,但无论身处何时何地,我都相信夫君所说”那日识破言欢假扮的公子高,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亲口告诉过我,公子高死了。“你的选择不止出乎张良的意外,也出乎我的意料”赵高预料到钦原不会与自己为敌,但是他没有想到钦原会阻止胜七。水似乎倒多了点,于是我又往他杯子里加了点茶叶,一不小心放多了,再加点水,嗯,完美,“你是我夫君,我自当与你勠力同心。”赵高沉默了一会,听着窗外的雨,看着杯中的茶,颇为无奈地低声叹息,“教了你多少次,茶不是这么泡的”“啊?哦”我端起给他倒的茶,一口干了,然后烫得满嘴冒泡,赶紧喝下他刚才给我倒的茶缓缓,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嘛~“”赵高长舒了一口气,撇过眼睛,看向别处,她有时候实在是看得透生死,却做不到放下,若能视而不见,才是莫大的勇气,更是极致的冷陌。我有时候很不明白,罗网的杀手每天忙着杀人、被杀,为了完成任务,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可是做为罗网头子,赵高怎能浪费如此多的时间在喝茶上。比如我已经吃饱喝足了,他还看着窗外喝第二杯茶。“雨停了”将茶炉浇灭,赵高把钦原剑放到茶桌上。嗯,我也准备走了,上次砸了赵高的东西,遭受了严重的损失,自己去找龙修领任务,结果因为龙修被我掠夺过财物,他居然公报私仇,给我排了很多很多任务,而且是紧巴巴的那种,再不去,龙修可就有理由告小黑状了。钦原很自觉伸手去拿腰带,手快要够到的时候,赵高说,“练一遍。”疑惑,“啊?”什么练一遍,罗网头子你说清楚点儿。“我与纵横交手时,使出的剑招,你练一遍。”愣住!“额我”钦原脚尖微微向外挪,这是一个,堪比叫我赔钱的噩耗。赵高左手五指节律地敲响桌子,显然是不想听到钦原说什么‘你们打得太快,我压根没看清楚’之类的话自从他剪了指甲,敲出来的声音都是实音了,不过你这么喜欢敲打,不怕得指头炎啊,“钦原愚钝,一时未能参透领悟,还请大人一会儿不要怪罪”看他脸上阴郁之色愈浓,我赶紧改口,把‘宽限几日’这几个字咽回去。逃避果然不是什么好办法拿着通体漆黑的钦原剑,赵高面对面站着,看我如何起剑、运剑、出剑,我去,简直比我本人还要专注,完全不能作弊啊内力自如的环绕在周身,发丝也随强劲的气息拂动,无形屏障自然生成防御,以防偷袭,随着剑招进退补足每一招的短缺之处,附在地上的雨水层层升腾,化作烟雾水汽融为剑气的一部分。赵高的树枝一层层划破钦原的剑气,直取中点,贴着剑身径直向前;钦原一荡剑身,手腕一侧,翻转剑面,聚力剑背,抵断树枝,并接住断掉的一半。赵高右转反掌一推,拍在钦原左边腰肌,横起半截树枝一杵剑面,剑退开半分,趁势而上,树枝点到钦原手腕正中,左手掌力一撤一夹,用双指夹住钦原刺过来的另一半树枝,右手中的树枝再往前进,命中她要害。“至少这次,剑不脱手”方才树枝点中她的手腕,钦原痛急却也没松开剑柄。我低眼看着从我心口处拿开的树枝,右手麻得暂时没了知觉,够狠!正常人果然做不了你媳妇,脸上一片镇定,“张良要我十天后去烈山堂。”赵高丢掉树枝转身离开,“月底宫宴,文武百官携家眷朝见新君。”从墨家回罗网到现在,他从不问我独自出门是要干什么,这未免也太放心了到月底还有十八天,有必要好好计划一下一刻左右,天又下起雨来,走在淅淅沥沥的路上,赤发渐渐湿润,赵高食指中指的指缝间,有血迹被雨水一点点冲淡,她终究长大了比起绊倒你的一道道坎,更害怕登高后看到那些,曾经见证你摔得满身伤疤却还在嘲笑的人。嬴政是前所未有的铁腕帝王,九岁归国,未过半百便离开人世,一生战略改革却无人能及,故而分在后宫的时间实在少之又少,莫说上千的宫人嫔妃里有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他,就连二十多个子女中,也有几个连他的相貌如何都不知道的。若说有女子是嬴政真正上过心的,那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的结发妻子,一个是倾国之貌的骊姬。父皇结发妻子还在的时候,胡亥还没有出生,骊姬到咸阳宫的时候,他还在无人问津的冷宫里。后来胡姬说,听宫里年老的宫人描述,父皇称他的结发妻子为阿音,阿音死的时候,嬴政没有任何追封,连她死前最后一面都没去见,皇陵也未入,只是将她葬在一片桑林荷花池旁,但也从那个时候开始,没有哪个女人再被嬴政当做妻子,哪怕是骊姬。说到骊姬,就连一向骚媚见骨的母妃也连连称奇,世间怎会有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不止生的绝色无双,也是聪明安静的紧,站在樱花树下拈花一笑,说不出的清奇风姿。以至于后来荆轲行刺被千刀万剐,骊姬自尽的时候,父皇即便百般生气,也将她好好安葬。对于阿音和骊姬,胡亥与母妃没什么好计较的,可有一件事,胡亥记得很清楚。四岁,胡亥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因胡姬故意将酒洒在脚下,待他起身向嬴政敬酒时,狠狠摔了个跟头,方换得嬴政一句关切。原来父亲的声音是这样啊,哪怕寥寥数字的关切听起来略有生冷,他也高兴得哭起来。为了哄他,父亲赏了他很多小玩意,他欢喜地抱着那些小玩意不肯交给嬷嬷,坚持要自己抱回去,父亲笑了笑,便由他去。父亲笑起来,很帅呢,一点也不凶~胡亥以为父亲是喜欢他的,要不怎么会把他和母妃从冷宫里接出来呢?可触及到父亲目光时,一盆冷水泼下,从头凉到脚。没有人能够坐的离父亲那么近,只有公子扶苏。没有人能在父亲眼中停留那么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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