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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不宜同你做这种事(第1页)

“吵醒你了?”

阮凝玉这时也跟着侧过了身,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夜色稍微遮挡住了她羞红的脸颊,以至于谢凌也未曾发现。

总不能告诉他真相。

于是阮凝玉支支吾吾地道:“夜里太冷了,我睡不着……”

“而且适才还做了噩梦,我害怕……”

谢凌摸了下她的手,确实微凉。

于是便也没有多想。

“那便再添一床被子吧。”

他起身走向衣柜,又抱来一床锦被。

贴身的东西,比如更衣,他都不喜欢经过别人之手,向来都是亲力亲为。

他将被衾盖在。。。。。。

夜雪无声,覆了归晚楼三层飞檐。阮凝玉披着墨色绒氅坐在窗前,手中那封信已被火漆封好,静静躺在案上。她望着铜镜中自己映出的侧影??眉梢染霜,眸光却比往日更沉静。窗外,两株老梅在雪中低垂枝头,一朵将绽未绽的花苞被寒风吹得微微颤动。

她忽然抬手,指尖轻抚耳后一道细如发丝的旧疤。那是重生那一夜,雷火劈开天际时留下的印记。如今它不再隐痛,却总在子时前后泛起微温,仿佛体内有根琴弦,正与远方某处悄然共振。

“大人。”晚照推门进来,捧着一盏热茶,“北地线报刚到,说雁门关外一座废弃鼓楼昨夜无故鸣鼓三通,守军查无踪迹。巡音使已赶赴现场测音波,初步判定……是《逆凰谣》起调的变奏。”

阮凝玉接过茶盏,并未饮下。“不是变奏。”她声音很轻,“是试音。他在教人弹,但还不敢完整奏响。”

晚照神色一紧:“可那人不是您弟弟吗?他真能参透那曲中玄机?”

“我不知道。”阮凝玉望着雪,“可我相信,若连《逆凰谣》都能被扭曲成祸乱之音,那它本该有的意义,一定藏在最初写下它的那个人心里。前朝皇后为何要创此曲?不是为了颠覆,是为了唤醒。女子不得掌权,便以魂为引;天下闭目不听,便令百鸟泣血??这不是诅咒,是呐喊。”

她顿了顿,目光渐深:“就像母亲当年留下‘清越’双琴,不是为了控制谁,而是为了让真正听见的人,能把声音传出去。”

话音落时,院中传来脚步声。阿弦拄着一根乌木杖走来,身后跟着“影子”。两人皆穿素白衣袍,袖口绣着淡金凤纹??那是阮凝玉亲自设计的新徽记,象征琴脉传承不分嫡庶、不论目明目盲。

“姐姐。”阿弦站在廊下,声音清润如泉,“我们把《凤鸣吟》新编段练熟了。你想听吗?”

阮凝玉点头,起身移步正厅。琴台早已备好,“清越”横陈其上,紫檀木泛着幽光。阿弦坐定,将“清越贰”轻轻抱入怀中。影子则立于侧旁,手持一支玉箫,准备合奏。

第一个音符响起时,屋内烛火齐齐摇曳。

这不是单纯的复刻,而是一次重构。原本《凤鸣吟》讲究清冽孤高,如月临江,可此刻的旋律却多了几分暖意,像是冰河初裂,春水暗涌。阿弦指法极稳,每一拨都似带着记忆回响;影子的箫声则如雾中行舟,迂回试探,却又坚定不移地向前推进。

至第三段转折处,两琴忽然错位半拍,形成短暂的撕裂感。紧接着,箫声切入,以极柔之力弥合裂隙,竟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

阮凝玉闭眼聆听,心头震动。

这不再是过去的声音。这是新的语言,属于两个残缺灵魂彼此补全后的共鸣。他们一个记得开头,一个执着结尾,如今终于在这首圣曲中间相遇。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不散。

“很好。”阮凝玉睁开眼,眼中竟有薄雾,“你们改了第七节的转调方式,用叠音替代滑指,是为了减轻‘清越贰’的负荷?”

阿弦点头:“琴体已有裂痕,再强行共鸣恐会崩毁。我试着让它‘说话’而不是‘呐喊’,反而更能传递情绪。”

阮凝玉轻抚琴身,忽道:“你知道为什么林守拙会选择《逆凰谣》吗?”

两人摇头。

“因为他恨。”她缓缓起身,走向墙边悬挂的一幅古图??《九幽地脉总览》,“他恨这个世道对女子的压制,恨权力永远掌握在少数男人手中。所以他想借《逆凰谣》逆转乾坤,让凤凰泣血,让百鸟折翼,让一切重来。可他忘了,真正的改变,不该靠毁灭,而应靠重建。”

她转身看着他们:“你们刚才的演奏,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凤鸣吟》之所以能镇压邪音,不是因为它高贵,是因为它包容。它允许不同的声音存在,允许错误发生,也允许修补。这才是‘净世’的真义。”

就在此时,檐铃又响。

这一次,节奏舒缓,五短一长??是影阁内部传递平安讯号的方式。

片刻后,谢凌踏入厅内,肩头落雪未融。“雁门关外的鼓楼查清楚了。”他递上一份卷宗,“鼓槌是特制空心铁杆,内藏微型簧片装置,只要风速达到特定强度,便会自动击鼓。设计精巧,但手法……与当年宫变前夜,皇城钟楼自鸣的手法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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