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进行到:她哭叫着求饶说自己实在受不了了要被操死了,那男子的粉屌才从她逼里出去,像抱吃奶的娃娃一样的颠抱着,边舔她的泪边说自己错了,下次只肏她半天,不会再连着三天都把屌插在她逼里了。
那男子——也就是二公主,十七八岁左右,明眸皓齿美若天仙,反扣住她身后不断挣扎的双手,舔吻她的嘴。
虽说答应好了屌不插逼,但是除此以外的其他动作一点也没少。
“贱妇把嘴张开些,让我舔舔舌头”
这种粗俗甚至比这还要侮辱性的语言,她这些天听了太多,比如骂她是“没有屌插着堵住就会不停流逼水的骚狗”。
女主直发抖,也乖乖照做。湿红的舌尖立马被他舔上去,搜刮她的口腔,她的唇珠也时不时被他含咬,带来红肿的痛感。
奶头也被嘬肿了,可他吃过了嘴还要再吃奶,但凡她有一点点反抗行为,他就含着乳头,把手指伸进她湿乎乎的肥逼里“噗呲噗呲”地插,插得她直流眼泪。
窗外的少男们看得眼红,有几个受不了的偷偷把手放进裤子里撸鸡巴,想象自己也在操她。
他们知道她乳肉丰盈,毕竟一到夏天她就穿的少,奶子乱晃,让人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但不知道她能骚成这样,这副娇媚骚荡的做派简直、简直是丢尽了女子的脸。
要不是脸上有疤,像她这种肥乳细腰逼甜的女子大概率从小就要被别家有特殊癖好的贵女买来当娈童玩;或者被人拐走卖到青楼里当小倌,到时候一定每天有无数深藏闺阁的少男不顾三从四德偷偷从家里跑来肏她——她接的客也得全是鸡巴干净的处男,并且只要她接,一辈子只操她。
窗外那些少男们喉咙干涩得不行,趴在墙角听她似哭似泣的媚叫。过了好久才听见里面那男子对她说了句,“你不准穿这身出去。”
二公主不想让她这副骚样被别人看见,干脆把她衣服扔一边去,拿出从集市上买的布,“罢了,我给你织。”
等到傍晚快织完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坐在床边把浑身上下都暧昧痕迹的她抱起来,问她“你以前不会都这样穿吧?”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早就有答案的问题,想着以后可不能让她这样去见人,不然自己早晚看到她被人强奸的样子。
女主觉得自己可能天生就是贱骨头,虽然这些天他奸淫了她,也搞得她很畏惧,但是她依旧想要娶他。
她不懂为什么他不说自己家是哪里的,在村里转的时候随手拉了个经过的娃崽问,娃不耐烦的说,那可能是孤儿吧。
原来他跟她一样都是没娘没爹的孩子啊,那她以后可得好好待他,于是就对他说,“我以后努力赚钱养着你,让你过好日子,”
不知为何,二公主听了女主的承诺只觉得眼前眩晕,绣花针都拿不稳了。
这贱妇果真是个蠢的,连假意真心都分不清。
他把快绣完的鸳鸯搁置在一边,按住抖得厉害的手,心道,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等他回到了皇宫也就不用天天吃野菜,也不用跟这丑陋愚蠢的乡野村妇玩这种“妻夫恩爱”的游戏。
这一天终究到来。
女主回家后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流着眼泪喃喃自语,怎么人就这样一声不吭的消失了呢。
……
二公主走后没多久,女主就被村里的少男们轮奸了。
按理说这毕竟是女尊背景,在这种背景下耳濡目染长大的女男都统一遵守着女强男弱的设定,而发生在女主身上的这种“漂亮少男们群奸丑陋妇女”的事说出去了也没人相信。
她被脂粉气和花香味围住。
有的少男爱打扮得妖艳,有的少男素面朝天但长相清纯,如同不同色彩的蝴蝶纷飞。
明明是一群看起来多么柔弱的孩子,嘴里却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学的粗话,拍着她的屁股让她这条饥渴的发情母狗把大腿张开,他们要像上次那样往她全身上下糊满腥膻的白浊。
有的男孩羞涩的把嘴唇上的艳红色印刻在她乳头,有的吃另一边的乳,嘬了好半天才把她内陷的乳舔出来。
所有人都吃了个遍,他们夸奖女主的胸长得真好看,又大又肥,像是天生就该挨操的表子该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