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几十个男孩排着队操她,让她如同青楼里任人玩弄的小倌,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她是免费的,可以随时玩。
那些年纪比她小的多的孩子边挺腰边管她叫姐姐,有的不害臊的甚至叫她阿娘——也是,她这个年纪也能当娘了。
那些年纪小的家里没什么约束的,就经常出门合起伙来把她锁在家里灌精;那些到了守阁年纪的就只好趁家仆不注意,偷偷翻墙出去到她家里肏她。
就这样一连好多日,女主快要被玩出性瘾来。不知分寸的孩子们把她玩得一好几天都没办法出门,稍微走动下面就淌水。
女主善良透顶到显得傻,都已经被玩成这样了,她还疑心自己毁了那些孩子的贞洁。
事后,疲惫不堪的她把他们搂在怀里哄,劝他们不要再这样干了,不然以后他们该怎么嫁人?
真是个蠢的。蠢女人。
他们的心脏像是被人往死里拧,疼得他们面目狰狞几乎落泪,心想,世上怎么会有天真到这样……让人无法评价的笨蛋。
与此同时的皇宫,被锁在房间里的二公主面色憔悴。他抚摸着自己越来越显大的孕肚,估摸着应该是快要临盆了。
自从离开了那座村庄离开了那个怪胎村妇之后,他没有一晚是睡得安稳的。
在梦里能梦见的不是她被操时的媚态,而是烛火下她真挚的神态,以及那句“我会对你好的”。
刚开始只是偶尔隐隐约约的抽疼,这种心脏被挤压的痛感随着日子的积压越来越严重。无法抑制。化作难忍的思念和悔恨。
中途二公主试图说服自己,那村妇长得又不好看,怎么可能会有人要?
算了,说不定只有他一个人要这种骚浪且毫无女子气概的熟妇。
后来就越想越害怕,怕她被村里面年轻漂亮的处男们哄骗走,像她那么蠢那么听话的家伙怕不是会被赤身裸体绑在村头乖乖任人亲嘴玩奶肏逼,被操爽了估计要流口水吐舌头,活生生像个免费的精壶——要是那群处男不知轻重把她肏烂了怎么办?
那怕不是又要带着满肚子的精液乱爬,可怜兮兮的哭着求饶。
二公主这样想,担心得发抖,下体却硬得发烫。
在离开她的第三个月,二公主准备返回乡间,却被母皇父后拦下强行禁足,并派了许多侍卫守着,承诺等他生完孩子之后再放他出去。
他知道ta们不会放自己走的,于是一头呛地撞得满头血,以死相逼,这才得到出宫的请求。
其他的五位公主也听说了二公主的“战绩”,只觉得他这是恋爱脑发作了,无可救药。
宫里面的事枯燥无聊,好不容易有了趣事,大家都想看看。
长公主往自己天生丽质的脸上涂胭脂,缓缓把簪花插进盘发。
呵,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把他弟弟逼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现状的妇人到底是怎样的。
公主们都以为二公主只是一时发疯,毕竟同处于一条血脉,大家骨子里都是恶劣又自尊心极强的恶种,怎么可能会忍受自己和村妇过日子?
所以也就猜测二公主最多也就把她锁在房里当个女宠养着。
没想到后来二公主会疯到非要嫁给她。
更令人意外的是,他们后来也是这样想的。
甚至最为矜傲的长公主在思考,自己作为皇室淑男,该怎样礼貌、优雅、不失风度地询问能不能让他舔一下她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