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盘腿坐着,尽力弯下腰去够我的脚腕,没有双手,保持平衡也变得困难了一些。
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自残带来的痛苦了,这样的姿势真的很费劲很心累啊!
身下的束具因为这种姿势更加深入,束腰的束缚感增强了许多,胸口的乳环也时不时蹭到大腿拉扯着乳头。
它们带来的折磨可比干脆利落的断肢之痛难挨多了。
我决定速战速决。
一咬,扯开皮肉,白嫩的表皮、纤薄的脂肪层、纹理漂亮的肌肉纤维都被轻易撕碎,鲜血只渗出些许便止住,一种撕扯般的疼痛轰击而来,血流的停滞又使得这份痛苦尝起来相当滞涩,无法痛快;二咬,断开筋肉,富有弹性的韧带比肌肉更坚韧一些,断裂时的痛苦也更持久一些,它带来的疼痛像是橡皮筋的反复抽打,持久而重复,机械而枯燥,这种麻木的痛苦时间久了最容易把人逼疯,即使筋已经被破坏仍然一抽一抽地向神经传递着这份令人抓狂的痛感;三咬,断开腿骨,碎裂的骨纹四散开来,这份痛苦可以说是物理意义上的深入骨髓,它更深刻,也更令人难以忍受,好在它至少能帮助我保持清醒,细碎的骨碴星星点点落下,森森的白和暗暗的红互相点缀,多少显得有点恐怖。
以出奇的高效,我很快完成了双脚的解放,脚铐锁着断肢落在地上,它已经无法对我构成威胁了,而双脚的再生,大概仍然需要二十几分钟时间。
此时,我的双手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该对付身上其他束具了。
在此之前,我花了大概两分钟深呼吸,以调整我被过量的痛感侵蚀的大脑。
它们还不足以损伤我的神智,但积累过多仍然会影响我的思考和决策。
首先是束腰,它勒的很紧,而且以奇妙的技术和我体内的其他束具链接起来,如果我不摘下它,是无法解开其他束具的。
我的计划是敲断自己的髋骨,从上而下的脱下它,但髋骨断裂必然会影响我的行动,于是我决定靠墙坐着方便自己掌握重心。
髋骨是一块大骨,操作不当很容易损伤波及其他部分,最好的办法是将髋骨与腰骨连接的位置断开,将髋骨折叠起来,这样断面较小,恢复起来也比较快。
但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很难做到的,仅凭自己我没办法完成那么精细的操作,况且也没有合适的工具。
只能采取下策了。我将双手顺着腰部向下摸索,找到两侧那片突出的骨骼,深吸一口气,手下猛一用力,向内一掰!
【呃啊!……嘶——呼……】
伴随一声痛呼,髋骨从中断裂,我的腰也失去了支撑上半身的力气,瘫软下来。
我花了两分钟从这种撕扯般的剧痛中缓过来,并迫使自己适应这种失去下半身掌控权的微妙无力感。
接下来,我需要取下束腰。
虽然髋骨已经断裂,但我也不能太过随意地摆动它,那说不定会划伤我的内脏。
而且我体内还埋着其他束具,它们大大增加了取下束腰的难度,我必须更加小心,免得触发它们的惩罚机制。
【嗯哈,呃!……呼,呼……啊啊啊啊哈……】
一手抓着束腰的下侧往下拉扯,一手调整断裂的髋骨的位置,失去行动力的下半身几乎无法提供任何帮助,这让我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
束腰那强大的收紧的力道也勒住我断裂的髋骨,随着我挣扎的动作而反复研磨着伤处,带来持续的难以逃避的痛苦。
我几乎能听到骨头断面被迫挤压摩擦的嘎吱声,我甚至怀疑不少骨碴已经落在我体内,因为我能感觉到部分脏器被小颗粒的异物碾压划伤的痛感。
褪下束腰的过程漫长又艰难,把它退到大腿处时我就不再动弹,决定等髋骨完全愈合再说,这份痛苦我可是不想再多尝哪怕一秒。
下一步,解开乳枷。
这副乳枷是通过锁在我乳头上的两枚乳环来固定的,克瑞丝大概是出于美观留了情,没有直接采用那种一条铁杆贯穿乳房的刑具乳枷。
即便如此,贯穿乳头也是很疼的啊……
唉,我在心底叹息。要是克瑞丝酱的“爱”能不那么疼就好了,也许我会更喜欢她一点。
好吧,抱怨归抱怨,该做的还是逃不掉。我一手抓住这副乳枷,狠狠一扯!
乳环从乳头上被生生扯下,附着几丝血肉,被恶狠狠撕裂开来的乳头一时间血流如注,断掉的几片碎肉耷拉在胸前。
嘛,不考虑颜色的话,这倒是很像克瑞丝之前说过的“喷奶”的场景。
那会儿她似乎想要改造我的双乳,让我产奶什么的,不过很可惜失败了呢,不管遭遇什么,我的身体都会回到初始化的状态,对此我也很无奈呢,对不起啦克瑞丝酱。
嗯?
我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提克瑞丝酱?
拜托拜托,你不会以为我很讨厌她,所以才想逃走什么的吧?
并不是哦,我不讨厌呢,事实上我应该爱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