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的“爱”的教学小课堂上说过,要以爱回馈爱。
这个重点我可是记得很牢的!
明明打着要学会“爱”这种大口号,结果实际上还是做不到嘛……因为必须要去找漆,真是对不起克瑞丝酱呢。
嗯嗯~果然想一想乱七八糟的事情痛苦就不那么明显啦!
虽然喷了一地血,但完全没注意到呢!
我不知道就等于没有啦~所以痛苦什么的也是不存在的!
身体都愈合的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最后的束具了——下身的贞操带。
这副贞操带其实是可以解开的,因为它只是一层外壳,负责把那些残忍的真正起到束缚作用的束具藏在后面。
首先是阴蒂环,这玩意儿是小巧精致的银色,镂刻着花纹,内部还是空心的,仅仅以观赏的角度说,是一件难得的优雅的艺术品。
但这些漂亮的设计都包含着最大的恶意。
镂刻的花纹使得其表面凹凸不平,稍有动作就会平添折磨,空心的设计导致再生的血肉和它长为一体,交缠的更紧,同时也意味着暴力取下带来的痛苦将会翻倍。
长痛不如短痛,我眼一闭心一横,捏住那枚阴蒂环,猛地将它扯下——嘶,不得不说确实酸爽,瞧瞧它连带下来的几条神经纤维束,瞧瞧我被它撕扯的不堪入目的小阴蒂……好吧我顶不住了。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咳,我承认我当时是这么不体面的叫了出来,但是没办法嘛,我又不是机器人,又很怕痛,忍不住惨叫出声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至于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打滚哀嚎什么的……那只是我在打滚卖萌啦,要知道装可爱也是博取“爱”的好办法呢!
总之总之!我很快就从痛苦中清醒过来了,并且开始着手解除那根尿道塞。
它是一种探入膀胱后张开钩爪叩住膀胱壁,从而达成固定的设计。
这种钩爪可比小球要恶意多了,它会时刻用硬质的尖端摩擦内壁,在动作幅度稍大的时候甚至会刺入内壁。
至于取出它的办法嘛……当然也只能暴力取出啦,对,就是这样捏住尿道塞的底部,然后不管不顾的猛地一拉!
钩爪不管怎么说也是机械结构,如果我堵上破坏尿道的觉悟,以脆弱的尿道强行与它对抗,那么至少也能迫使它收敛一些。
尽管它凶狠地破坏了膀胱口,并且在尿道内留下了几道暴虐的划伤,但总之我是成功把它取出来了。没有痛到昏迷,可以说还算顺利了。
膣腔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巨大的狰狞的刑具震动棒将头部刺入我的子宫,我仍然以暴力手段将它强行拽出,结果把子宫也一并拽了出来。
子宫和震动棒吸得太紧,我不得不出手扩开宫口,再把头部取出。
这还挺刺激的,要不是过度的疼痛削弱了我的感官,也许我真会这么自渎到高潮。
玩弄自己体内这个小小的、粉嫩的器官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尽管我并不是很享受这个过程。
我毕竟不是变态。
结果实际上这部分是最轻松的,没那么疼,也不需要自残自虐,只要把脱出的子宫塞回去就好了……还算轻松,大概。
后穴的东西要稍微难搞一些,克瑞丝用的那串拉珠,是那种带刺的刺球珠,并不是震动棒的那种软刺,这个是真的刺,塑胶的,硬质的。
因为硬度不是很大,所以平时适应了倒也没什么感觉,但是将这么长一串拉珠突然拽出来,毫无疑问每个刺球都能起到它们的作用,它们会毫不留情的划伤我的肠壁,惩罚我试图取出它们的僭越行为。
这可是火辣辣的、货真价实的痛感!
而且直接拽取也有另外的问题:这串拉珠几乎塞满我的整个肠道,如此曲折弯绕的肠道提供的阻力难以想象,想要将拉珠直接取出有点过于困难了。
所以,为了免除这种痛苦,也为了节省时间。
我把自己的整个肠道都拽了出来,丢到地上。
嘛不痛不痒,就是肚子有点空,身体还轻盈了不少,何乐而不为呢?
好吧,这当然是个糟糕的主意,取出这么大的器官意味着我的身体将花费大量精力去修复,这对之后的逃脱行动是极大的隐患。
但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小腹上淫纹的感应逐渐增强,这意味着克瑞丝快要回来了。我必须赌一把,作最后的抵抗。
潜逃出这个囚禁我已久的皇宫,我犹豫地朝血族的领地望了一眼,最终决定朝狼族领地前进。
皇宫距离血族领地的距离太远了,我恐怕撑不到那时候,只有先离开了人类帝国,我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