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长你身上。”
田愿和许翊异口同声。
田愿全然愣怔。
许翊自嘲:“就猜你会这么说。”
田愿以前说的是腿长他身上。
田愿咕哝:“本来就是,哪里错了?”
许翊:“我跟她说我这边可能没空位,让她问一下样哥。”
田愿:“样哥几号走?”
许翊:“30号下班。”
田愿:“会很堵吧。他上班好像挺自由,走那么迟?”
许翊:“有事要忙吧,不知道几个钟头能出城。”
许翊的手机震动一下。
田愿收回视线。
许翊汇报:“她去问样哥了。”
田愿:“她还不知道样哥买车?”
许翊:“大概吧。”
袁宇祥没在朋友圈发提车动态,爬山群估计是同事以外第一批知道的人。
许翊随手将手机放沙发,提起挂脖毛巾擦头,一头碎发更显蓬松湿润。
田愿忍不住往他的头发抓了两下,又黑又软,据说头发柔软的人脾气好,她信了大半。
田愿:“用风筒吹吹么?”
许翊:“一会就干了。”
田愿的手下滑,摸到他硬挺的耳廓,再到柔软的耳垂,然后是脖颈和赤-裸的肩膀,每一处带来不同的手感,变化新鲜又迷人。
许翊捉住她的手。
田愿:“衣服也不穿,真不怕冷。”
许翊:“等下还要脱,多此一举。”
田愿瞪他一眼,反让许翊来劲,不用等下,他即刻上岗。
自从上次在沙发做了之后,许翊随机在床以外的地方开动,小小租房到处是战场。
许翊把她抱上书桌,不断撞动,他的两块显示屏经历地震,代码细细密密,模糊又破碎。
复合桌板用四根合金桌腿支撑,放东西很牢固,放人稳固性待定。
田愿担忧:“桌子会不会塌?”
许翊无心他顾,“不会。”
田愿:“感觉真的会塌。”
许翊:“塌了买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