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愿:“还是怕……”
许翊只堵住了她下边的嘴,直接抱起田愿操。
田愿一惊,倒抽一口气,开始怕许翊倒了。
田愿:“你快放我下来。”
许翊没停下,也没放下,“我很舒服,你不舒服吗?”
田愿:“我怕。”
许翊:“怕什么?又不会插穿你。”
田愿对*爱脱敏,做起来没羞耻感,但许翊时不时突破常规,口她或口头刺激她,偶尔说些新鲜又粗俗的话,她脸皮薄,听着容易害臊。
白皙的脸蛋全红了。
许翊:“相信你老公。”
田愿确实对许翊不够信任,平常怀疑也就算了,连床上也要怀疑。
许翊把田愿往上掂了掂,走到音箱旁落地全身镜旁,侧对着镜子。
他说:“看镜子。”
田愿理智模糊,跟着他的指令走,转头看了一眼。
霎时间羞耻无比,她好像一只无毛考拉,抱着大树干,坐在一根粗树杈上。
田愿:“你到底从哪里学的?”
许翊:“即兴发挥。”
田愿:“你办事也是状元。”
虽然她监考的考生仅有一个。
许翊随口说:“撞你,撞愿。”
他喘着气,让音节走了调,竟然凑成了谐音梗。
田愿:“啊、不许逗我笑,啊!”
两声惊呼走了调,她像憋尿憋到极限,有人逗笑,会很要命。她也漏了,不是尿,不是纯粹的水,又白又稠,把许翊湿透。
9月30日,下班加上长假出城高峰,导航上出现堵车的红线,密密麻麻,血管一样。
田愿比平常多等了两趟地铁,才挤得上去。她先去许翊公司楼下,一起吃晚饭,等晚点没那么堵再一起回家。
田愿和许翊同向而坐,一边吃饭,一边刷手机看堵车情况。
袁宇祥发了朋友圈:今晚能出海城吗?
配图是导航红了好长一段的截图。
许翊给他点赞。
赵钰萌也跟着袁宇祥走,也给田愿发微信:你们今晚没走真是明智。
Cactus:[捂脸]
Cactus:我们也堵在他公司这,不知道要几点才能回住处
出城大潮经过一天冷却,10月2日清晨,田愿和许翊的回家之路畅通无阻,5点半出发,11点抵达许翊乡下老家,离乌山市区还有一段大约四十分钟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