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爆叔父辈的气场全开,面对其咄咄逼人之势,大埔黑虽然不敢硬顶,但总归早就想好了说辞。
只见大埔黑点了支烟,深吸一口给自己壮胆。
“天哥,你为难我是没用的!
我们大埔在荃湾的生意做的好好的,一言不合就被人扫地出门,社团不为我们主持公道,那我们大埔也只好节约下成本喽!”
串爆眉头紧锁,眼神中已经有几分怒意。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我问你!是不是以后大埔冰鲜生意的账!都不打算向社团交了!!”
“这……天哥,这是权哥的安排,我也没办法……”
眼见串爆动了真火,大埔黑只得把串爆的同辈大佬权抬了出来。
但见串爆冷笑一声,缓缓伸出拍得发麻的右手,摊向大埔黑。
冷语道:“那好,现在拿你电话出来,马上打给大佬权!
我要亲口问问,他什么时候教过你,社团的账也可以赖掉这个规矩!”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大埔黑当然不敢打电话给大佬权,这件事情完全是他自作主张搞出来的。
就在场面僵住的时候,一道爽朗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不好意思啊各位,来晚了点,莫怪莫怪!”
苏汉泽一边拱手朝众人作揖,一边大大方方走到自己的那处空位上,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苏汉泽的到来,可算让大埔黑找到了台阶下。
他调转面孔,伸手指向苏汉泽,朝串爆说道。“天哥,我可从来没有不交数的打算。
不过今天当着你的面,我们最好是把有些事情说清楚先!
我们大浦这边,早先就和大d谈好了规矩,每年交两百万到大d手中,换我的人到他那边场子里开工。
结果今年还没过去一半,大d死了,你总不能让我砸出去的钱打水漂吧?
再说我又不是不给丧泽钱,每颗药给他抽十蚊钱的水,这个规矩我一直是认可的!
他现在吃掉了整个荃湾,就把和联胜的兄弟们全部扫地出门,你觉得这样就合规矩吗?!”
串爆立马转头看向苏汉泽。
“丧泽,我知道你搞定荃湾这些老板不容易。
不过大埔黑既然交够了钱,你连自家兄弟去你地盘赚少少你都不肯,是不是太不念及同门情谊了?”
苏汉泽眼中绽放着寒芒,在串爆向自己问责之后,他慢慢把目光放落在大埔黑身上。
嗤笑道:“知不知道不管投资什么,都是有风险的?
你把钱交到大d手中,和我有什么卵干系?
今天既然来了,我不妨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
荃湾现在由我话事,别说不让你大埔黑进来卖药了,你要是敢在背后搞搞震,到时候我让你连冰鲜生意都没得做!”
“扑街!你威胁我啊?!
我告诉你,我们大埔的冰鲜生意所有的证据都是正规的!
海关都没资格让我做不下去,你以为你算谁啊!”
看到苏汉泽敢这么糗自己,大埔黑当即暴怒。
却不想苏汉泽只是不屑的敲了敲桌子,等大埔黑收声后,才不紧不慢道。
“你们大埔从大陆拉来的冰鲜是正当生意,但你从大埔走私猪脚到大陆那边,如果被大陆海关稽查到了,恐怕冰鲜生意以后也没得做了吧?”
“丧泽!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准备和海关爆料吗?!”
“不敢,矮骡子不招皇气的规矩我懂。”
苏汉泽冷笑一声,随后腾一下站直身子,怒视大埔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