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白头翁的平治车刚刚驶去院子摆正车身的时候,飞机开着面包车不偏不倚的撞在了平治车的车尾。
此举当即逼停了白头翁的平治车,坐在后座的白头翁当即一个趔趄,整个人被这股强悍的撞击力一掀,身子重重贴在靠垫上,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
但好在他并没有什么大碍,缓过神来之后,他慌忙转身朝后观望。
发现追尾自己的面包车上走下一个带着黑头套的男子,手拿一柄消防斧,步伐犀利朝自己汽车走来。
“痴线啊!”
白头翁不禁怒骂一声,与此同时,几个在院子里跟车的打仔,也注意到了外边的动静,纷纷操起家伙往外边跑来。
飞机不敢有片刻迟疑,时间紧迫,他当即操起消防斧,用尽全身力气,朝白头翁这边车窗砸来。
哐当——
随着车窗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白头翁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但很快他就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衰仔,这车是防弹的你知不知道?”
只不过飞机现在已经是昏了头,他没时间去考虑太多东西,只是自顾自拼命用消防斧砸着纹丝未动的车窗。
直到白头翁的打仔奔赴了过来,飞机手中的消防斧都未能将车窗砸开一道裂隙。
“找死啊扑街!”
也许是慑于飞机手中那支两尺多长的消防斧,这群打仔围上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对飞机动手。
只是七八个手持砍刀的打仔将飞机围住,飞机想走恐怕已经是来不及了。
事已至此,飞机的心瞬间阴沉到了谷底。
他眼中凶光大盛,索性不再去管车内的白头翁。
转身怒视一干打仔,右手死死握住斧柄。
没有任何言语,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这是准备拼命了!
替白头翁开车的马仔已经从身后摸出了一支黑星手枪,子弹上膛,这个马仔回头向白头翁问道。
“本叔,这人处理起来可能有点麻烦,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把枪收起来!”
随着白头翁的一声斥责,这个马仔很是会心的把弹夹退了下去,坐在驾驶位上,不再言语。
就在飞机与东星一众刀手对峙之际,前方十字路口忽然有台警用摩托鸣着警笛呼啸而来。
骑车的阿sir看到街头一干对峙的打仔,当即急匆匆把摩托车停稳在路边,二话不说拔出手枪,以此震慑住现场。
同时忙不迭用无线电向附近的同事传呼道:“窝打老街西南角,发生一起两车追尾事故。
现场疑似发生社团对峙冲突,我正在控制现场,申请支援,over!”
……
油麻地警署,苏汉泽坐在警署的休息区,o记b组的负责人廖志宗端着杯茶踱步到苏汉泽身边,没好气的开口道。
“丧泽,有段时间没见你搞搞震了!
现在在和联胜发家了,是不是想步林怀乐的后尘,陪他一起去监仓里蹲个几年啊?!”
苏汉泽抹了抹鼻子,抬头望着廖志宗道。
“阿sir,你在讲乜卵嘢?
我什么时候又来搞搞震了,你搞清楚点,我是来交保释金的!”
“保不了,你的人涉嫌蓄意伤人,他至少要在警署待够二十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