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
上次她晕晕乎乎的,一切都非她本意,他不愿在那种情形下怎么样,只想着帮她把药劲儿熬过去。
这次,她清醒着,还是她主动提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这档|子事儿。
卫臻顺手扯过一旁擦手的棉帕,绣着小花的那条。
燕策动|作自然地靠过来跟她用同一条帕子擦。
她嗔道:“你自己有,干嘛用我的。”
说完扯过架子上另一条,没有绣花的,他的帕子。
卫臻用|力搓了几下,又丢给他,这样才公平。
洗完手燕策倒了一盏茶,卫臻就着他的手喝了,喝的时候心里其实有点怪怪的:她已经不是孩童了,怎么能这样喝水。
脑子里又跳出个两个小人,
一个讲:可是回门那日你也喂他喝过水。
另一个依旧:对呀对呀。
。。。。。。
对什么对。
等卫臻再次把小人赶跑,整杯茶都已经被她喝光了。
他笑着夸:“喝了好多。”又倒了一盏,卫臻摇摇头,燕策便自己喝了。
卫臻看着他喝水时上下滑动的喉结,等他搁下杯子,她道:“我想沐|浴,你去让兰怀进来。”
“我们可以一起——”
燕策话未说完就被卫臻打了一下。
她给他安排好了:“你去东耳房洗,旁的想都不要想。”
“我记得我们成婚第二日你就是在那边洗漱的。”
燕策:“。。。。。。”
几日前随口一句话,以一种他意想不到的方式化成了箭簇,并朝他|射|了回来。
他往外走的时候,卫臻又拽住他袖子:“你把这个带过去,稍微过一下水,弄掉上面的印子。。。。。。然后丢掉。”
衬裙留在这会被侍女看见,
只被兰怀看见也便罢了,可若被祝余或者旁的侍女看见,那就太多人知道自己的私事了。虽然她们并不会乱讲,但卫臻心里怪怪的。
若是让她的裙子上留着那些印子,就这么直接丢掉,更怪怪的。
燕策垂眸,手心被塞了一团布料,是她的衬裙,
软|滑细腻,带着她手心的温度,还有馥|郁的香气。
等卫臻沐|浴完,兰怀照例给她梳头,刚要像前几日一样把后面的头发挽起来,卫臻抽|出一根丁香色的发带递给她:“不要盘起来,用发带绑一下就行,扎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