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光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屁大点事,要死要活的。”他声音冰冷,不耐烦地斥道,“要哭滚去你妈那儿哭,别在这碍眼。” 青禾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知道,这句刻薄的话说出口,意味着事情已经解决,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再无后顾之忧。 那件事后,溯光以“不安分的力量需要正确的引导”为由,不容置喙地将宥娜从第七环带走,转学到了他所居住的第四环。 起初,那确实是教导。 中学生宥娜平时寄宿在学校,他们仍旧不常见面。 但每逢周末,溯光就像一个最严苛也最博学的导师,剖析她力量的本质,耐心地教导她如何构筑坚固的精神屏障,如何才能做到精神力的收放自如。 溯光总是在那个布置简约却充满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