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寺讲经,听闻天下就没有他解不了的毒。王舒珩身上那味红钩是在北疆意外染上的,听闻可解,姜莺比本人还要激动,凑上前去反复确认:“法师,我夫君的毒真的可解?”“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说罢又望向王舒珩,“沅阳王护大梁国土,这是老衲应尽之责,每月十号来此地找老衲即可。”王舒珩谢过,这才拉上姜莺出了禅院。大觉寺是皇家寺庙坐落于山腰,香客众多,梵音之声靡靡。来大觉寺的人如果时间充裕,都会涉级而上,到山顶看看风景。时间还早,姜莺也想上去瞧瞧,便拉着王舒珩一起上山。正值春天,林间葱葱郁郁,万物恍若新生一般。两人跨过一条溪流,果不其然没一会,姜莺就走不动了。她站在原地,撅着嘴:“夫君,脚疼,真的疼。”王舒珩无可奈何,又好像早已习惯了姜莺这副模样。他走近,俯身一下子把姜莺横抱起来,说:“抱你上去。”倏然之间,...